顺阳李氏世纪(一至五世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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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阳李氏世纪(一至五世)<译文>
李氏家族的祖先,源于宋朝时,定居于邓州。进入明朝初年,我们的家族颇为繁盛,散居于邓州、内乡、新野、渐川之间很多地方。居住在内乡顺阳川可以追溯到七世祖李成,李成生六世祖,讳斌。
洪武年间,李斌凭借着人才出众被朝廷授予太常卿,理太常寺事,世称太常公。说,李斌生五世祖,讳敏。
李敏出赞到乡民罗氏家中,罗家与李家按舅甥关系论叙亲戚,相互称呼,两家来往不断至今。五世祖李敏朴实、耿直、忠诚、敦厚,乡邻们对他评价很高。李敏生了我们的曾祖李贵,他是老大,老二叫李质,老三叫李贞,老四叫李贯,老五叫李實,都是罗氏所生。然而,兄弟五人中我们的曾祖父李贵后来最有名气。
景泰元年,也就是公元1450年,曾祖父李贵中了庚午科举人,步入仕途,出任安庆府同知。他对当地的治理以及施展才干所创造出来的业绩,因为我们老家没有碑文记载而无法说清楚。可是,安庆的县志中记载了他惠民的善举。曾祖父李贵娶了高氏,生了伯祖父,讳昕,做过义民的小官。他统管主持李家所有事务,是老大,其他的几个兄弟都不敢指责他。续娶的孙氏生了伯祖父李晓;朱氏生门怕祖父李曜,以及我们的祖父李喉、叔祖父李晚、李眼;张氏生了叔祖父李嘹。在祖父的七兄弟中,伯祖父李晓在成化戌子年(公元1468年)中了举人,可惜的是伯祖父二十岁就去世了,没有后人。
挡湖安族公在任的时候,季晓要回原籍参加乡试,安庆府的几位或官,因为安庆公的缘故,在九江为等既践行,淆到李既年纪甚小,趋着酒兴开玩笑说:“你高中的捷报传来,我等还在这里张灯结彩守經迎様”净晚加道自己这欢考试很容易,就说:“好,好!.:说要转身就走”不久!事晓果然凭精肤帮头静粉神厅举人,这些武官们也按照约定到九江相迎。李晓面容俊秀;放荡不我,性怖轻净;衣服鞋子都是新的,整天打扮的干干净净,不肯表现出贫穷人的姿态。后来,在几次考试中都没考中,六年后就病逝了。他的夫人王氏以死殉情,受到了朝廷表彰为楷模,她的牌位也进入到了南阳的贞烈祠堂,还记载到了河南的通志里。
最初,安庆公李贵住在西户,西户在党子口城南二里地的地方(即高岗)。这个时候,家里人口多,生活在一起的多达七十多人;夜间灯火明亮耀眼,厅堂之间整夜灯火不息,人们因此都称是大户人家。
自安庆公去世之后,几个儿子就分家了。伯祖父李曜及以下的几个兄弟,都到老家(指西户)相距三里多的地方,买地盖房居住,后来称东户(即大李营)。伯祖父和我们的祖父年龄相差无几,可是,哥哥宽厚,弟弟严厉,性格不一样。伯祖父捐钱上了太学(即大学或国学),官至同知,后来转任四川芒部府通判。就任时,将芒部府的军民集中起来宣读朝廷谕旨。芒部地方的人向来彪悍,为非作歹,朝廷官员很少有人愿意来这里做官。通判公到了这里,经过治理社会安宁,其名声很好,同时也得罪了一些人。在他辞官归乡的时候,苗族人中仇恨他的人就来追杀他。当追到一条宽约一丈多的大沟前,通判公的四五匹马竟然一跃而过,苗族人把他视为神仙而面面相飘,只好引兵退去,通判公竟然安全回归故里。
我们的祖父,讳喉,:通晓春秋,吃素食,穿旧衣,生活十分节俭,但学习非常勤奋。他在内乡白马山上,湖北均州(即均县)江中、贯山都曾经租赁房屋读书,又游走到裕州、麻城,不怕艰辛,不辞路远,终于于弘治甲子年(公元1504年)中了举人,后六次进京参加会试而没有考中,后来经朝廷选拔,做了陕西西乡的县令。在被选拔之前,他梦见一个坊门上写着“亚乡”,醒来后笑着嘲讽说:“举人来到亚乡了!”不久就到西乡赴任。西乡和亚乡的字很相似,我们相信,这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吧。
西乡公治理县政非常严厉刚韧,又善于掌控局势,那些无知狂妄的狡诈之人不但被治服,而且任调遣使用。老百姓感谢西乡公治理有方,虽然他们世代不关心城郭,但是他们扶老携幼进城,给西乡公送来茶饼,说:“是县太爷没有祸害我们啊!”西乡公再三安慰并劝他们回家。县城没有坚固的城墙,西乡公就改造修建,来保一方平安。可是工程还没有峻工时,西乡公就病逝了。西乡人就把西乡公排在有名的官员行列中,并敬俸祭祀他。
叔祖父李晚和李眼都是秀才,而李晚喜欢黄白之术,练了一辈子却没有效果,到了晚年仍然手中李着斯州的书:用那细手画着符咒说:“仙师是不会欺骗我的。”李眼,号南川,他长得比其他况弟都要楼小,他略通机智权变之水,善于待人接物。他也曾盖座草庵,整天蒲团打坐,招纳贤士在草庵中,相互交流,口中念念有词一点儿也不古板。他非常好客,仅次于通判公。这个时候,通判公己经在老家生活很久了,通判公家有田地二十四余项,他督促农务,亲自观察,文量土地。他有点孩子气,还很善良。他种了很多树,诸如桃树、杏树、枣树、栗子等果树,还有花卉、榆树、柳树达到一万多林,被称之谓“万树主人园”。后来他还建了一座亭子,叫做“效安”。在亭子旁边的东岗上,造假山、洼地挖池塘,盖了几十间房屋,称之为“草堂”。草堂周国都是藤董密布,种地、打渔人的歌声常常在葱翠的绿荫中响起。人坐着小船划行,一边打鱼,一边观着荷花,很有点幽静雅致。通判公又嗜好读古论今,诵读经文张口洋洋洒洒数千句,终日不知疲倦。客人听得如痴如迷,舍不得离去。客人们回家要经过南川公的家,南川公的家境虽然不算富裕,但他总是笑脸相迎、婉言交谈,让人流连忘返。
南川公又擅长酿酒,他在酿酒时加入一些果蔬,酿出的酒更加味美。一到冬天,人们围坐在火炉旁取暖饮酒;夏天,他就怪模怪样地靠在石头、竹子、树木上,跟朋友下棋、玩投掷游戏,谈古论今;他常常即兴作诗,让小孩子们歌唱来为客人助兴。客人们很高兴,舍不得离去。
南川公和通判公都很喜欢音乐。每当村里办酒宴或喜庆活动,大家一定会准备些器乐等着二公的到来。每当这个时候,都会车水马龙,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观看。通判公八十四岁去世,南川公七十二岁去世,他们游山玩水、谈笑风生,悠闲自在,快快乐乐几十年,说他们为隐居逍遥也不为过。
家父(李宗木)此时正准备参加乡试,到了嘉靖庚子年(公元1540年),家父在乡试中中了举人,通判公、南川公和众族人都来庆贺,还激动得哭着说:“李东宿没有死啊!”东宿是我祖父的字。李蓑小时候侍奉在祖母刘氏身边,常常听说先祖穿麻鞋,并且常听一些前辈给我讲:“你的祖父很帅气且有风度,风一刮,美须在胸前衣领间飘扬,看起来像个神仙。”祖父言谈举止很含蓄,喜欢跟别人开玩笑,擅长射箭和弹琴。夜晚在地上放几支香烛,挥手之间,就命中几个。在西乡时,一次正和客人喝酒,突然来人禀报说,有三个囚徒逃出监狱登上城墙,东宿公叫人拿来弓箭使劲拉开,弓箭射出,三个因徒应声倒地而死。而东宿公还像当初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回去喝酒,东宿公的器量就是如此。
祖父家里藏有许多旧书,他亲手抄写,那字迹端正得像雕刻的一样;他收藏有很多散失的文章和残破的书简,拥成一糰一糰的。祖父有如此才华竟然没有获取进士的功名,怀才不遇,又不长寿,死在任上。如今的子孙后代能够保住他的遗产,家家户户没有大灾小难,真的不容易呀!
嗨,是先辈的恩泽福报于后世子孙了吗?小辈我学浅德薄,庆幸历代世祖的保佑,在朝里当了个官员,却又不能有寸功建树。我立下大志,可是没有记述什么,让祖先的功德不能显扬,这是我的很重的罪过,所以,在这里慎重的叙述我们祖先的一些事迹大略,想着能够跟后世子孙相互勉励,因种种原因不能详尽的叙述。
李蓑撰写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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